列車一路向北,窗外氣溫驟降,白茫茫的漫天風雪絲毫無法凍結車內男人們的激情。

  車廂裡的暖氣越開越強,我只需要穿一件薄外套,有時候看到一些刺激場面還會手心冒汗,例如金南俊和金碩珍在我正上方的激烈交戰。

  我一個人睡在下鋪,而金南俊和金碩珍則睡在上鋪,隔著床墊我都能感覺到會有不明液體流下來滴到我臉上,於是我默默爬到隔壁床的上鋪,垂著兩條懸空的腿,悠閒自在地坐壁上觀。

  這次的激戰由金碩珍主導,因為他恨鐵不成鋼,自己再怎麼努力教導金南俊如何正確織圍巾,笨手笨腳的他就是學不會。

  金碩珍收回一如往常的賢慧形象,眼神一沉臉色逐漸發黑,善於表情管理的他彷彿可以瞬間切換小綿羊與大野狼的形象。

  他竊笑著把金南俊壓倒在殘留兩人餘溫的柔軟棉被裡,然後熱烈而粗暴地吻了上去,大掌隔著藍色小熊睡衣肆意揉捏金南俊壯碩的兩塊胸肌,食指和中指還故意夾緊突起的乳頭。

  「嗯~碩珍哥,那裡不行!」金南俊的胸口隨著劇烈的喘息上下起伏,迷離的眼神以及不停從口中溢出的呻吟都出賣了他。

  「不行?我看你很舒服啊?臉都那麼紅了還敢說謊?」金碩珍歪著頭審視金南俊紅得快要出血的臉龐,一隻手捏住金南俊的下頷迫使他正視自己,另一手逐漸加重搓揉乳頭的力道,膝蓋還故意頂了幾下那已然挺立的胯間巨物。

  金碩珍接著破口大罵:「你有想過圍巾的感受嗎?沒有!因為你只顧著自己爽!」

  「對啊!我、我就想要,哥哥給我、給我爽!」金南俊的雙腿已經像隻無尾熊纏住金碩珍的腰,藍色小熊睡衣的褲管垂到大腿根部,整條結實修長的腿就這麼暴露在曖昧的空氣之中。

  「乖,哥哥會讓你知道怎麼織圍巾的。」金碩珍溫柔地撫摸金南俊的額頭,將凌亂的碎髮輕輕撥至耳後,然後抓起被金南俊織得歪七扭八的破爛圍巾,把它當成眼罩矇住金南俊渴求自己的眼神。

  金碩珍緩緩脫去金南俊身上的藍色小熊睡衣,一顆顆白色鈕扣被他輕鬆解開,輪廓分明的胸肌就這樣赤裸裸展現在他眼前。

  「你怎麼不直接扯破?就像我對你那樣?」金南俊不解地問道。

  「直接撕開是很爽沒錯啦!但每次都是我來縫扣子,麻煩死了。誰跟你一樣只會破壞不會修理?」金碩珍壓低了嗓音,解開最後一顆鈕扣,低頭舔了幾口那苦練多時才浮現的腹肌,「你就是欠修理,破壞王。」

  金南俊被舔得驟然顫抖,他不安分地扭動著身軀,纏住金碩珍腰部的雙腿也越張越開,「哥,不要,我好冷!」

  「等一下就會很熱了,你乖乖別動,當一條圍巾讓我織。」金碩珍決定讓金南俊親身體驗被棒針刺穿、勾勒、編織的感受,他抓起被金南俊扔至枕頭左側的兩根細長棒針反過來握著,頂端的圓球或輕或重滑過金南俊的喉結、鎖骨與胸前的兩顆紅櫻。

  「嗚,哥,好、好癢!」金南俊顫抖的聲線讓我聽不出來他是在哭還是在笑,但他弓起身子的模樣顯然是舒服享受的表現。

  金碩珍嘴角一扯,露出不對稱的奸笑,他在指尖把玩、轉動著棒針,然後冷不防地把它戳進金南俊的後穴,刻意用比較尖銳的那端猛戳內壁的敏感點。

  對於手藝精湛的金碩珍而言,讓金南俊欲仙欲死簡直是小菜一碟。

  平時看似溫和無害,但真正發狂時卻比誰都狠毒,聽了無數次金南俊的哀求也絲毫不予理會,繼續以兩根用來織圍巾的棒針撐開緊實的穴口,雙眼湊到洞口面前仔細端詳。

  「竟然那麼濕了?」金碩珍抽出其中一根沾滿腸液的棒針,塞進金南俊口中要他把自己的水舔乾淨,而此時被夾在小穴裡的另一根棒針依然繼續轉動。

  被當作眼罩的圍巾下緣緩緩流出眼淚,金碩珍見狀立刻溫柔地舔掉,同時抽出折磨金南俊上下洞口的兩根棒針,以自己的性器取而代之。

  「啊!哥哥,好痛!」被矇眼的金南俊因為看不見又被狠狠頂弄,無助的他只好笨拙地胡亂抓咬金碩珍的肩膀與脖子。

  「嘶,好緊!」金碩珍拍了拍金南俊殘留淚珠的通紅臉頰,再將他痙攣的雙腿抬到自己肩上,「放輕鬆!」

   「哥哥、哥哥!我快被你玩壞了!」金南俊反覆呼喊哥哥二字,對著金碩珍撒嬌與求饒。

  「你沒壞,不信你看!」金碩珍扯掉金南俊的眼罩,壓住他的頭頂迫使他往下看兩人緊密交合的下體。

  最後金南俊在極其羞澀的嬌喊聲中射了出來,這次噴射的量特別大,從我這個角度都能清楚看見床單濕了一大片。

  「哥,你知道我為什麼不能好好織圍巾嗎?」剛穿回藍色小熊睡衣的金南俊躺在金碩珍懷裡休息。

  「為什麼?」金碩珍寵溺地摸了摸弟弟的頭。

  「一想到圍巾,就想到你曾經跟金泰亨free hug。」

  「搞什麼?原來你在吃圍巾CP的醋喔?」

  「哥只能給我抱一輩子。」金南俊抱緊了金碩珍的頸脖。

  「好啦!乖。」金碩珍輕拍懷中大熊的後腦杓,掌心輕輕揉亂了熊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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